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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章 姐姐,你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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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司宴清醒来,感觉到身上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就知道是谁做的。

    “姐姐,你是不是在这里?”司宴清轻声呢喃着她的名字。

    一向睡眠很浅的虞晚月听到稀碎的声音睁开眼睛。

    看着已经醒来的司宴清以为他有什么情况,揉揉眼睛后抬腿走过去。

    害怕他晚上发烧在这守着,没想到他的抵抗力倒是异常强。

    “有什么不舒服的?”

    “没有的。”

    “为什么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想起昨晚看到的场景,虞晚月忍不住咋舌。

    “姐姐,你害怕吗?我......”

    司宴清对昨天的记忆根本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昨天到底是什么模样。

    心中慌乱的司宴清想要去转动佛珠,却发现手腕空空如也。

    “不害怕,既然不好说出口,那就不用勉强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虞晚月刚才察觉到他的动作,只得跟他解释佛珠的事情。

    “佛珠已经毁了,昨晚让谢原扔掉,但他似乎有所顾虑。”

    “嗯,佛珠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我的。”

    听到他说很重要的人,虞晚月竟然心中有所不适。

    仿佛被人觊觎她的东西。

    异常安静的空气,司宴清连忙反应过来。

    “姐姐,那是之前的事,是因为她对我有恩。”

    而且他从虞晚月身上感受到的熟悉气息,只可能来自一人。

    毕竟他从小到大除了母亲只接触过那一个女性。

    就不知道是不是如他心中所想。

    不说话的虞晚月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将自己那串佛珠送给他。

    不过这个男人已经答应以身相许,最后也只能是她的。

    “等着。”

    不等他开口,虞晚月已经径直离开。

    司宴清心底慌乱起来,姐姐不会是生气了吧?

    门口日夜守着的谢原见她出来立马清醒。

    “小神医,先生怎么样了?”

    “没事了。”

    谢原双眼通红地走进房间,看着已经清醒过来的司宴清彻底放下心来。

    “先生,这佛珠?”

    “听姐姐的。”

    被他的话震惊,谢原不敢相信司宴清竟然真的准备扔掉佛珠。

    “可是......”

    没等他说完话,司宴清浑身散发出冷气,似乎在问你在质疑我?

    “知道了,先生。”

    “司家什么反应?”

    “自从听说司连城失踪后,如今的司家鸡犬不宁,动用全部势力寻找他。”

    司宴清双手交叠一下又一下敲打着手背,嘴角露出莫名的笑容。

    鸡犬不宁啊?

    可是他觉得不够。

    “将碎肉,断骨送去司家。”

    谢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得忍着恶心去地牢捡起那肮脏的东西。

    先生这是杀鸡儆猴呢?

    对于谢原来说,司宴清对司家所有人的狠辣都是为了报仇。

    没有任何其他的原因。

    虞晚月的动作很快,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返回别墅。

    看着捧着盒子,鼻子塞着纸团一脸嫌弃的谢原,虞晚月有些好奇。

    “这是什么东西?”

    “小神医还是不知道的好。”

    路过她的时候,虞晚月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血液?

    谁的?

    不明所以的她快步走进别墅,手中拿着刻满经文的木头盒子。

    径直推开房间门走进去,看着挣扎着想要下床坐轮椅的司宴清连忙制止。

    “别乱动,你还不能下床。”

    原以为她不会回来的司宴清动作一顿,重新躺回床上。

    眼眶红彤彤,低着头一直不说话。

    “谢原拿出去的什么东西?”

    她要得到一个答案。

    如果再如同昨天那般,她这串佛珠大可不必送出去。

    “姐姐不是我的,你见过的,司连城,谢原想帮我报仇。”

    无辜的谢原就这么替他家先生顶着这口大锅。

    以他昨晚的状况,估计司连城的下场比他更惨。

    知道不是他,虞晚月的表情从凝重转为放松。

    看透其中深意的虞晚月开口说话。

    “他那般侮辱你,罪有应得,以后遇到这种人不必手下留情。”

    果然他的姐姐就是与众不同,明白事理。

    他现在好想立马眼睛恢复,看看姐姐。

    “姐姐,我知道了,不过姐姐应该也会保护我的。”

    低头检查他身体的虞晚月简单应了声。

    司宴清其实心中很紧张,如果姐姐真实见到那天的我还会这么说吗?

    正当他准备开口,手上突然被木头盒子占据,应该是她刚拿回来的东西。

    “姐姐,这是什么?”

    “你打开摸摸。”

    盒子打开,一串全新的佛珠露出来,比他之前的颜色要浅。

    摸到熟悉的感觉,司宴清的瞳孔微缩。

    “这是我的佛珠,已经给你净化过的。”

    司宴清心中大惊,当初送他佛珠的那位自己也有一串,难不成真的是她?

    “姐姐,为何要给我?”

    “我用不到。”

    她从不信这些东西,只信自己。

    当初也是因为老头子好不容易求来的,她才勉强戴了一段时间。

    突然她的脑海中刺痛一下,佛珠?

    将怪异的情绪压下去,继而抬头看向摸着佛珠的男人。

    “这串可以吗?”

    “可以的姐姐。”

    司宴清自然而然地将佛珠戴到手上,随后任由她给自己换药。

    “姐姐,谢谢你。”

    “不客气,你可是我的人。”

    虞晚月微微躬身朝他靠近,直至两人呼吸交缠。

    突然凑近的气息让司宴清耳朵浮现粉红。

    虞晚月轻笑出声,原来还是个纯情病美人啊。

    “平常我都有时间,周五最好不要出事哦,我时间很少。”

    “姐姐有什么事?”

    “去京城大学当个教授玩玩。”

    听着她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司宴清心中有所考量。

    京城大学?还是教授?

    这可不是想玩就能去玩的。

    姐姐真厉害。

    等到虞晚月离开,司宴清给谢原打去电话。

    “投资京城大学。”

    既然她想玩,他自然也要陪她一起玩玩。

    刚给司家送完东西的谢原苦哈哈地返回公司去办他刚吩咐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针。

    他看是男人心海底针吧?

    先生的心思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当初京城大学校长求他多少次,他都没有松口。

    谢原想不通,最后突然明白,肯定是小神医要去京城大学,不然先生怎么可能突然改变主意?

    果然还得是小神医!

    以后他得抱紧小神医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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