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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巫毒蛊降【求订阅!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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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酒店,几个地质专家将阳平市灵气浓度分布图已经绘制出来。

    李阳满意的点点头,现在只要统计数据交给上面,他们就可以启程去往下一个地方。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何焦和陈俊畅两位道长才从日月大厦回来,随之一同回来的还有黄玉警官,她交给李阳一份大法师的调查报告。

    报告显示,在泰、柬、缅、寮、马、印等东南亚地区,一直有活跃着一个名叫“伏都教”的教派,又译“巫毒教”。

    伏都教源于非洲西部,“伏都”在芳语中是灵魂的意思,是糅合祖先崇拜、万物有灵论、通灵术的原始宗教,有些像我国的萨满教,流行于西起加纳东迄尼日利亚的西非诸国,后来传入东南亚地区,自此长盛不衰。

    “伏都教中也有严格的阶级限制,这个阶级不是境界,只是单纯的地位高低,目前掌握的从低到高有普众,灵徒,法师,大法师。但是民间一般称呼他们为降头师。”黄玉拿着资料,对李阳详细解释到。

    “和我们国家不同,在东南亚地区,早在灵气复苏之前,那里的巫术风气之盛,就到了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步,社会上公开谈论巫术,甚至陈年旧案迟迟如果不能告破,或者丢了什么心爱、贵重的东西找不到,东南亚的政府都会礼聘降头师来帮忙。”

    “按照目前掌握的资料,伏都教中巫术分为降头、蛊毒、傩术等许多种。”

    李阳听得熟悉,问道:“那这样说来,这个伏都教中的术法流派不是和上清茅山宗的差不多?”

    蛊术降头,这些术法在华国同样有流派传承,其中威名最盛传播最广的就是茅山派。

    也正是因为这个,茅山派一直被华国当权者所忌惮,历史上一直被打压,混的不咋地,现阶段的茅山派掌门陈希衍不久前才堪堪突破先天,还是靠的旁门剑箓之术。

    黄玉点点头:“可以这么说,伏都教在原产地非洲西部并没有蛊术降头这些内容,历史上的史学家研究也认为东南亚的伏都教其实是我国的茅山派有“茅山道术”流入暹罗,被当地人拿到并发展成了“蛊术”“降头术”,一直扩散流传到东南亚一带。”

    蛊术简单来说,就是培养蛊虫。

    降头术则是使用某种毒物或者器物为道具,施法时一般需要获得被下降头者的生辰八字作用于对方,使对方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

    李阳撇撇嘴,也难怪,在华国不管哪朝哪代,这种明显带着邪法性质的术法一暴露出来肯定都是找死的,只能远走海外,却意外的在东南亚那边遍地生花,好不热闹。

    黄玉继续开口道:“在东南亚的伏都教也分为两派,分别是黑衣降头师和白衣降头师。前者以收人钱财给人下降为主,毫无道德可言;后者主要帮人解降、做合人缘等。”

    “在粤东出现的这位大法师,缅甸籍人,本名温戈,是黑衣降头师的最高领袖。”

    “伏都教中厉害的降头师大多无六亲,有徒弟和帮工,有些降头师虽然也有老婆,但也大多无子嗣,这是他们所修阴法的其中一个后遗症,所以这类降头师一般对待极为护短,尤其是唯一的亲传弟子,都是当作自己的子嗣培养的。”

    李阳恍然:“怪不得我砍了哥丹威,这个温戈大法师如此暴跳如雷,硬是要和我碰一碰。”

    黄玉脸上心有余悸:“这个温戈大法师不是善茬,毫无人性,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他和他的徒弟哥丹威和几个月前暹罗皇室大规模暴毙有干系,他本人现在也是暹罗以及东南亚许多国家的头号通缉犯。”

    突然间李阳想到了什么,继续追问道:“按照你所说,伏都派里面除了蛊术和降头之外,还有一种术法名叫傩术,这是什么?”

    “不清楚,不过应该和我国的傩文化有些渊源,是神鬼灵魂之类的?”

    黄玉的话语里面也有些不确定,因为在伏都教中,关于傩术的记载极少,也没有可供考察的资料信息。

    李阳微微眯起了眼。

    蛊术和降头他在温戈河哥丹威身上都有领教过,只有这个傩术,他连续和两人斗法都没有看他们施展过。

    难道是因为这两货学艺不精?自己也没学会?

    两人聊了很久,从伏都教一直聊到国外目前露出端倪的超凡组织,再到国内形势以及道盟和特异局的发展。

    日后的形势,华国的基调基本已经定下来了,道盟会被推到明面成为国内修道者的统一管理机构。

    而特异局则是影子,隶属军方,在幕后统领大局,纠察全国超凡事件以及收集国外的超凡信息。

    这个伏都教就是特异局一直有在关注的可能出现超凡力量和修道者的国外势力。

    除此之外,黄玉还讲到,在东瀛国,欧美多个国家都有各类超凡力量的踪迹出现。

    据她所透露,特异局目前同样也在培养高手,京城那边已经重启了剑主计划,并且在京城和旁边几个地市找到了六七个剑主资质符合的人,都为预备剑主。

    李阳有些意外,这玩意还能成队成编制的?

    “那是自然。”黄玉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当时在军方也参与了剑主的资质遴选,甚至通过了初筛,可还是差了一些,我也是因为那次才接触到你们这个神奇的世界的。”

    “据说,现在的几个预备剑主中,已经有快触摸到先天的人了,上面猜测,如果预备剑主中出现合适的先天,或许不会一剑就死,可以多挥几剑。”

    李阳好奇道:“剑主,剑主,那是一柄什么剑?竟然会让你们这么重视?”

    黄玉讳莫如深:“我只能这么说,先天以下的剑主,挥动那柄剑,可以重创甚至击杀一般先天。”

    先天以上的剑主还没有出现过,黄玉也不清楚会有怎样的威力。

    李阳有些惊了,现在已知的法宝中,还没有法宝有这种威力。

    先天和先天以下是一道巨大的鸿沟,王书桓手持剑丸,还是灵水祭炼过的剑丸,还不是照样被先天的哥丹威血虐?

    而且那个哥丹威的实力在先天里面其实只算一般,在华国,不算攻伐无双的剑仙系先天和根法系先天,就是重养生的内丹系先天也不惧他。

    与此同时李阳有些疑惑:“你们之前这些东西不都是藏着掖着的吗?怎么这次这么亮堂,直接跟我说这么多信息?”

    “这是上面的意思,他们跟我说剑主的计划可以向李真人透露一些,因为李真人早晚都会知道的。”

    “我早晚会知道?”

    黄玉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也不多做解释。

    两人交谈结束从房间里出来时,天色已经昏暗,黄玉在酒店中吃过饭后便开车离去。

    这是在阳平市逗留的第十天,所有的专家教授吃完饭后陆续回房间收拾行李,明天一早的车票和直升机已经安排好,马上就要去往下一处地点。

    几个专家老头还有些不舍,六月灵气勘探以来,只在阳平市的这几天过了现代人的生活,在其他地方都是披星戴月,一个劲往深山老林里面钻,跟野人似的。

    酒店的餐标十分不错,李阳吃过之后左右环顾却没有发现王书桓和朱灵的身影。

    他们离去后,徐一禾通过王书桓传话,承诺会照看好这个可怜的女孩,并已经给她安排了一份工作。

    听见李阳的疑问,一旁的老张解释道:“王书桓刚刚来过电话,明天队伍出发前他会准时回来的,朱灵那个丫头……”

    这几天相处下来,几个老专家都对这个懂事听话的小女娃观感很好,老张此时也有些疑惑:“好像自从昨天晚上就再也没有出过房间。”

    李阳望着酒店外面的昏暗夜色,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可是一天一夜了,就算小女生贪睡,也不至于一整天房门不出,也不吃东西啊?

    派了一个女服务员去敲响房门,久久没有应答,意识到不妙,酒店经理拿着房卡刷开了朱灵的门。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了酒店的宁静,老张和何焦和陈俊畅几人闻声而至。

    房间门口的酒店经理和女服务员连滚带爬,面上惨白一片,手脚并用的往外爬。

    “有鬼,里面有鬼!”

    李阳抢先一步进入了房间,房间中朱灵正裹着被子安静的躺在床上。

    然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整个白色的被褥不知何时血红一片,传出铁锈一样的血腥味。

    李阳一把掀开被子,此时的朱灵骨瘦如柴,身上的皮肤正在往外渗出血液,大片大片的黑色小手印覆盖了她的整个身体。

    “这是什么东西?”

    李阳看着生命气息微弱的朱灵,脸上闪过一丝惊意和自责。

    明明昨天说过剿灭大法师会来给朱灵做一次全身检查的,可是自从回来后朱灵没出过房间,他以为朱灵在睡觉,一直没有打扰,拖延到了现在。

    那些黑色小手印还在出现,已经蔓延到了脖颈处。

    “陈俊畅,赶快报警拨打119!”

    “是!”

    陈俊畅是华山派的道士,此时也意识到了不妙,连忙回身拨打电话去了。

    李阳抛出两枚命玉,先吊住朱灵的生机,而后仔细地探查这些黑手印。

    让他惊讶的是,这种黑手印在竟然一点头绪也摸不出来,更像是淤血胎记一样自动天然形成。

    异种灵气很淡,李阳输入朱灵身体里面的玉蟾灵气对于这种手印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旸乌灵气可以遏制住小手印的蔓延。

    想到了什么,李阳阴神出窍,在阴神出窍后看来,那些小手印散发着阴森地冷气,李阳稍一触摸便感觉指尖一寒。

    阴神回窍,李阳眉头紧锁。

    不信邪的将身上所有种类的符纸一并贴了上去,效果依旧不大。

    自他修道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识过如此诡异的事情,他用尽了浑身解数,居然没有办法破解?

    如果整个全球灵气复苏比喻成理科的话,李阳现在好比数学大拿,现在正在面对一道物理化学生物的的大题,有些两眼一抹黑。

    打电话回来的陈俊畅看着被贴成木乃伊的朱灵,面上一惊。

    “李真人,这是什么病症?”

    “不清楚,我怀疑是大法师一脉下的什么降头或者蛊术。”

    李阳可以确定,这应该是一类作用于魂魄的邪术,他自己不惧,不怕被下术,但却不知道怎么化解。

    就像有些人身体素质好不会得病,但是这不代表他会治病啊?

    稳住朱灵的生机,将其送往附近的医院,连夜喊来几个医学教授轮番上阵,抽血ct一样没落下,可惜对于这种病症还是一头雾水。

    “我们怀疑,这是一种在医学界从未出现过的罕见病例!”一个名头最大的老医学教授下了论断,随后几名医学教授对这种疾病的命名开始扯皮。

    李阳一阵无语,凌晨四点将朱灵转院送到了阳平市市中心的医院。

    病床上,朱灵双眼紧闭,秀丽的睫毛不断颤动,头发都有些枯黄,好在身体皮肤终于不再渗血。

    看着病床上的女孩,李阳心中有些不好受。

    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本应该是极其爱美的年纪,可是搜遍全身一件化妆品都找不到,衣服翻来覆去只有两件,王书桓和徐一禾买给她的东西,从来都是礼貌的拒绝。

    为了妹妹,在粤东沦落风尘,但这种样貌的女孩哪怕道德底线稍微低一点点,她的生活都会是极其精致的,绝对不会连两碗面都吃不起。

    李阳低头,看着道袍袖口上一朵缝合的清丽小黄花。

    在酒店居住的这几天,这个女孩负责了所有专家教授还有李阳的衣服清洗。

    原本撕裂破口的道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个小丫头缝了起来。

    小黄花绣在缝口之上,针法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

    原定于早上开拔的行程被取消,姗姗来迟的王书桓看着医院走廊中望着袖口沉默的李阳,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去联系青城山的谢雨,跟他说,我想向他借一个人。”李阳抬头,对着王书桓说道。

    “谁?”

    “茅山上清派,陈希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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