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这是何苦呢?”
“阿飘,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怎么离开这里,我想了很多方案,发现根本不可能。”
我点了点头,想到了杨涛他们的下场,心里莫名的升起一丝恐惧。
“对了,这里别人你可以不信,但是白主管绝对是个好人。”
李梅说完这话后,我突然脑子有些短路了。
白主管是好人?
如果白主管是好人的话会逼着他们喝黄金液。
我有些震惊了。
李梅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然后问我要不要也来一根。
我赶紧摇头。
李梅抽了一口香烟后,说道:
“阿飘,白主管只是表面看起来残忍,但是他不会残害任何一个人,可以说他制定的那些惩罚,虽然很多让人不能接受,但是不会要命,而其他人是不会管这里的人的死活的。”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发现我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也都不应该说。我跟白主管没有过什么接触,所以自然不知道白主管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只能听李梅说。
对于李梅的话,之前我是特别信任的,但是现在多多少少开始有些犹豫了,可能是因为在我看来白主管并不是什么好人。
是的在我眼里这里没有好人,至少我这几天所见到的没有一个好人。
什么是好人,在我看来是不会加害别人对别人好的,但是这里显然没有。
李梅顿了顿又说道:
“阿飘,对于你的事情,我都知道,都是白主管和我说的,不过你和豪哥是怎么认识的,是你今晚和我亲口说的,这样看来,你在这里活下去是最有戏的,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利用豪哥这个人,然后在这里站稳脚跟。”
我听后皱了皱眉。
“姐,你不觉得豪哥那么对我,只不过是在针对童哥罢了。”
李梅听后又抽了口香烟,然后沉思了片刻。
“不一样,我的第六感向来很准,我觉得豪哥对你肯定是有点东西的。”
李梅还想再说的时候,外面开始有人敲门了,于是我们只能开门出去了,出去之后李梅带着我走到豪哥面前。
豪哥抬头看了我们一眼。
“吃好了。”
“我吃好了,不过阿飘没吃。”
“你吃好就行了,她不需要吃饭。”
豪哥说完,又打量了我一眼。
“跪着吧!”
豪哥边说边指了指他身旁,接着抽掉了一把椅子。
我咽了口唾沫,没等我走过去。
豪哥便冲着我吼道:
“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我摇了摇头,上前一步跪了下去。
然后豪哥继续跟没事人一样和其他人聊着天。
过了许久豪哥才吃完饭。
之后豪哥对着白主管说道:
“开始下一项吧!”
白主管点点头,转身走到了台上。
“都吃好了吧!”
台下喊道:
“吃好了!”
“也喝好了吧!”
“喝好了。”
“那我们进行今晚的最后一项,放烟花,放完烟花后,让豪哥请我们所有的人去KTV唱歌。大家说好不好。”
“好——”
之后所有人便起身离开座位,以组为单位有秩序的排好队走出会议室。
豪哥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我丢了一句:
“跟我走。”
我赶紧起身,捂着几乎已经失去知觉的双腿跟着他身后,费力的一瘸一拐的走着。
豪哥并没有带我对着大部队赶往操场,而是带我去了二班会议室。
二班会议室由一个叫苍蝇的人看管,见豪哥来了以后,赶紧上前迎接。
“豪哥,来了。”
“恩,你这边今晚有晋级的吗?”
“有三个。”
“不错继续努力,他们都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
“既然这样那就带着他们去操场看烟花吧!”
“看烟花?那不是只有一班才有的待遇吗?我们二班也可以了。”
“去吧!今晚是特例,一班开出来几个百万的大单子,你带着人过去,也好好刺激刺激他们,不过你们看完烟花后就抓紧回来。”
“好!”
“对了今晚他们伙食齐全吗?”
“放心吧!绝对到位,每人一份顶配的盒饭还有两碗鸡蛋汤绝对吃的饱饱的。”
“行!吃饱就行。”
听着他们的对话后,我抬头朝会议室里看了一眼,这些人中有的人还在捧着手里的饭盒子大口的吃着饭。
这待遇和一班差这么多?
之后豪哥又带我去三班而四班看了看。
三班今晚的伙食是每人四个大肉包子一瓶啤酒,而四班则是每人一包榨菜四个窝窝头还有两人一盘土豆丝。
豪哥只叫了二班的人去操场看烟花,三班的人则是通知他们去楼顶上看,四班只通知他们将窗帘打开,在房间里看。
不光这些地方不同,就连其他设施也不同。
一班是坐在酒店那种实木桌椅上,二班的桌椅跟我上学的桌椅差不多,小圆凳连体的那种,三班没有桌子每人一个塑料凳子,四班则是蹲在地上。
而且除了一班的人员不需要带手铐外,其他班级的成员都需要带着手铐,那感觉怎么看怎么难受,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不一样,只能说一班穿的最体面,其他班级的一个比一个惨,四班的穿的跟像是囚犯。
通知完了以后,豪哥边带着我下了楼。
“想不想去看烟花?”
我再一次听到了豪哥温柔的话音。
“不想。”
“不想?”
我点了点头。
“那就去。”
我直接想骂娘了。
其实我也知道我没得选,但是豪哥总是会给我一种错觉,尤其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会表现的过于温柔,可是在外人面前对我又是绝对的残忍。
我是真心受不了这样的对待,但是想到李梅对我说的那些话,我也只好乖乖照做,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我能坚持多久,但是我现在是真心受够了,可以说一秒都不想呆在这里。
甚至我觉得如果豪哥愿意放了我的话,之前他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再计较,只求他能放了我。
但是他不会,因为他实在太变态了,让人根本猜不透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豪哥—”
“怎么了?”
我下意识的喊了一声豪哥,可是当豪哥温柔细语的问我的时候我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