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最大的疑问,陈深为什么会给童哥做事,难道陈深也和童哥达成了某种协议?
“你和童哥...”
没等我继续说,陈深便继续说道:
“我只是个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都明白,飘姐可以尽管放心。”
“童哥还说什么了。”
“没了。”
我点了点头。
“好谢谢你。”
“那没什么事,我想忙去了。”
“等等。”
陈深刚要走便被我给叫住了。
“飘姐还有事吗?”
“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关于你得问题?”
我问道,是的,对于陈深我实在太好奇了。
“飘姐,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就可以了。”
我叹了口气问道:
“我记得你的身手是非常不错的,可是为什么他们在欺负你的时候,你却不曾还手任凭他们随意摆布呢?”
陈深,摇了摇头。
“我没有傻到跟他们去硬碰硬的地步,他们手里有枪有匕首,如果我要是真的跟他们硬碰硬了会是怎样的结局,我想不用我多少了,适当地收起自己一些锋芒反而对自己是一种保护。”
“可是那也没有必要去扮演一个废物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一时间我的脑海里涌现出了无数的猜测与可能。
陈深继续摇头。
“我这样的身手如果被他们知道了无非两个结局,坏的就是被他们直接给整死,好的则是加入他们当他们的刀,用武力为他们解决很多事情,说白了就是当打手,这两条都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只能装成一副身体十分虚弱的样子。”
“说实话,那天出手救你的时候,我并没有多想,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把我给你卖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那你还帮我。”
“因为,是你先帮了我,给了我吃的。”
我点点头。
如果要是按照陈深这么说的话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
我点了点头,没等我继续问,陈深便表示自己还有事便直接推着工具车离开了。
陈深走后,我思索了一会,然后直接将手里的那封信给打开了。
是阿丽的字迹,因为阿丽之前经常教我缅甸语的缘故,所以她的字我是认得的。
再次看到阿丽的字后,我的心直接隐隐地疼了起来。
“飘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其实我一直都想当面和你说一声谢谢你的,想必应该是没有机会了。既然不能当面和你说,那我就以这样的方式和你说好了。希望你不要觉得我没有诚意。”
刚看完第一句话,我便直接泪崩了。
“谢谢你,在我最后的这几天的时间里,把我安置到童哥这里,当我听到我要被送到惩罚区的时候,我的内心是无比的高兴。因为你是知道的,我一直都在帮童哥做事的,所以童哥自然不会对我怎样,不但不会对我怎样在最后的这几天时间里,让我吃到了以前我想吃都没有吃到的很多美食,比如老家的家常炒鸡。”
“比如烤羊排,还有烤串,然后在我生命的最后一个晚上,童哥还和我一起喝了点酒,对于我的事情童哥表示抱歉,因为他曾经答应过我,会让我离开园区并安全的回到故乡的,但是童哥却没能做到。”
“其实按照童哥的计划是完全有可能,让我完全地离开园区的,但是你知道的,我实在太心急了,以至于在园区暴乱的那晚拉着你一起跑。”
“不但没能跑出去,反而还牵累了你,这是我要你说一声抱歉的地方,其实当初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因为我是在太想离开这里了,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想,当初我来这里的时候才26岁,那会我风华正茂。”
“如今我已经34了,八年了,感觉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
“我还要谢谢你,在当时峰哥找到你的时候,你居然拔枪怒指峰哥,让他放我离开,只可惜就是如此我也没能逃走。”
“我想你应该很想知道,那天我们分别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其实没能逃出去也怪我自己,与你分别后,我便顺着峰哥给我指的那条路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半路让我遇见了李沫,从她的口中我才得知是她背叛了你。”
“对于背叛你她不但没有丝毫的羞愧之心反而说是帮了你,之后跟我分析了好多好多你被带回去的好处,当时我便觉得难受,觉得对不起你,不过也觉得可能她说的也是对的,毕竟当时峰哥也说过了同样的话。”
“我们吵了一架后便继续搭伙往前走,毕竟结伴而行比一个人要好得多。对不起,飘姐,我因为她的几句话便原谅了她。”
“我们走了许久眼看就快要到国门的时候,那一刻我感觉就如同在做梦一样。当时李沫欣喜若狂,执意要拉着我在距离国门几百米的地方好好喊上几嗓子,说这样可以去去霉运,只要我们踏进了国门以后,就彻底摆脱厄运了。”
“当时由于快到国门所以我也就放松了警惕,而且旁边刚好有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李沫提议洗个澡,洗得干干净净的,在这边的灰尘要让它留在这里。”
“开心的唱歌的时候,就被一群突然出现的军阀给围住了,是我们园区的人。是李沫最先发现的。李沫发现后便赶紧匆忙地跑上岸穿起来衣服,一边不停的对那些军阀求饶一边说是我让她喊的。”
“当时我那叫一个冤,不过遇到这样的猪队友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要知道当时我们就已经马上到国门了,回国只有一步之遥,我淡定地上岸在众目睽睽之下穿好了衣服,然后将我的随身携带的宝贝拿出来跟那些军阀做交易。当我说那个镯子值30w的时候那些军阀明显心动了,加上我们那会已经距离国门很近很近了,所以只要他们肯点头,我们是一定可以离开的。”
“其实当时将镯子交到他们手里的时候我还是有些不舍的,甚至有些生李沫的气,如果要不是她磨磨蹭蹭我们当时肯定也就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