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一些中成药,也就是宋医生研制的一些小药丸,因为数量少所以价格极高。
而那些药效比较好的不错的西药很多都是通过各种渠道从周边国家进口过来的。
所以在园区最害怕的就是生病,因为就算你生了病也不会是成为你请假的理由,如果你真的请假了,当天没做的工时在你复工后还是要补上的。
每天14个小时的高负荷工作已经是让人身心俱疲了,如果一旦要补工时也就是加班基本是很难吃得消的。
而且为了激励员工,园区的有一条几不对等的加班条例,那就是如果请假一天则是需要用三天的时间去补工时。
这样就相当于请了一天的假,少了14个小时的工时,事后就得用42个小时去补足。这个42个小时如果分成每天加班6个小时那就得需要连续加班七天,如果是每天加班3个小时那就得连续14天,这样下来,人是根本受不了的。
那么就算是每天分成只加班两个小时也还是吃不消,一天24小时,早中晚吃饭时间各去掉一个小时,也就剩下了21个小时,早上和晚上还要排队洗漱时间要再去掉一个小时,剩下就是20个小时了。
工作14个小时这是雷打不动了,这样剩下的就只有6个小时用来睡觉了。
不过这里人的睡眠还是非常好的,因为每天都缺觉,基本上是一倒头就睡的那种,而且是睡得呼呼的。
这要是一加班那简直就是一种灾难与折磨。
当然像上面说的6个小时的睡眠时间,还是得在完成每天的规定的任务才可以,如果完不成还是要延时的,而且延时基本就是一种常态。
为了让这些员工在工作期间不犯困不打瞌睡,每间办公室内都会有7-8名的打手手持铁鞭时时刻刻都在巡逻,只要发现有人打盹了,直接拽到一旁的洗手间里一顿暴揍,然后再给他们冲个凉水澡,直到对方保证再也不打盹的时候才会被拉回工位继续工作。
当然这是对待男员工的做法。
对待女员工则是更加残忍了,一般就是拽到小黑屋给她们做核酸。
然后一通折磨,折磨完了再被送回工位。
所以这些员工无论男女为了不被受到惩罚,每天上班后,一个个眼睛瞪得就跟铜铃一样,并时刻保持精神紧绷的状态。
但是越是如此便越累。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哪怕宁愿不洗漱也要第一时间趴到床上睡一觉,甚至连衣服都不想脱不想洗。
然而对于这些事情,园区的管理者自然是不允许的,这些人不光要每天打扫卫生还要保持每天上班穿的衣服必须是干净的,因为仪容仪表每天也有专门的人负责检查,不合格还要扣分,累积到一定分值的时候,就不会发放个人奖金。
除非拿钱消分,由于消费所花的钱远远低于奖金总额,所以对于这条不成文的规定大家也都默认了。
由于这座山头距离园区没有那么远,加上豪哥今天的目的是搞团建,所以大家都是走路过来了,而且这会再命人回去开车自然是不现实的。
所以当所有人赶到园区的时候已经被雨水泡得嘴唇发紫。
浑身冻得直打哆嗦。
豪哥本来打算是让翔哥给每人熬一碗生姜水,让大家都喝了预防一下别感冒了,但是听到翔哥说生姜涨价了以后便放弃了,不过很快又说到:
“没事熬吧!大不了让他们花钱就是了。”
“啊?要是花钱估计没人肯喝呀!”
“不喝也得喝。”
“那定价多少合适?”
“一碗20元,不喝的罚款100元。这完全是为了他们好,如果他们不识抬举你就按照我说的做。”
“好的,豪哥。”
我直接回了病房,虽然我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经过雨水一泡好像又有些发炎了。
我回到病房后换了身睡衣便直接躺下了。
这一躺便是一周,这一周我机会没怎么吃东西,每天除了打吊瓶就是打吊瓶。
阿欣劝了我好几次,不过我却什么都听不进去。
这一周的时间里豪哥没有再来看过我,听阿广说豪哥正在积极修缮园区被烧毁的大楼,以及经常去其他园区视察工作和做学习交流。
一周后,腿上的伤彻底好了。
豪哥便让阿欣带我回了别墅。
我回到别墅的第一晚,豪哥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对我做了那事,期间我没有拒绝,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
哪怕就是豪哥狠狠地在我的胸口咬了一口我也死死地咬住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
豪哥趴在我身上动了一会,见我没有任何反应便直接从我身上爬了起来,对着我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给老子叫。”
这是豪哥第二次打我了,这一次虽然没有像上次那么用力,但是我的脸依然被豪哥打得生疼。或许我真的就如同阿欣说的那样我触碰到了豪哥的底线。
我也将豪哥所有的耐心彻底给磨没了,此时的豪哥对我开始不再有像之前的那样的容忍了,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一巴掌过后,我依然没有配合他。
豪哥再次动了几下后,直接起身。
双手抱着我的脸,疯狂地亲了一下,然后再次甩了一巴掌。
“如果你想死就和我说,我特么对你已经足够放任了,换了别人早死了好几遍了。”
我承认如果换了别人的话兴许这会真的死了。
可是此时的我已经觉得生无可恋了,我也想死,像阿丽那样。
之前我一直希望豪哥能够放了阿丽,只要阿丽活着我就仿佛可以看到希望,但是现在阿丽死了,我的希望也就彻底破灭了。
“要不你发发慈悲把我放了吧!”
我淡淡的说道。
豪哥直接将我从床上拽了起来。然后将我抵在墙上。
“你再说一遍?”
豪哥低沉道,每一个字都如从南极的冰川底下刚挖出来的一样,冷得让人窒息。
“我说,要不你发发慈悲把我给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