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昨天初见面时,还有很多事情说不清的话,经过昨天霍天青一出手,再加上西门吹雪不战而退,独孤一鹤遭遇两次暗杀来看,很多事情就可以有所猜测了。
因为没有证据,陆小凤和独孤一鹤还没有取得信任,霍天青人设又立的很好,所以陆小凤并没有因此对霍天青产生怀疑,原著里也没有。
但独孤一鹤就不一样了,无论谁一天晚上差点死两次,想法都会变的和之前不一样。
至少他现在能够听得进苏少英的话,也对霍休产生了怀疑。
而苏少英这些话,也只能给独孤一鹤说,不能给陆小凤说。
但是独孤一鹤还有疑问。
“如果霍休是青衣楼主的话,霍天青应该也知道他的存在,否则他对于青衣楼参与此事,又怎么会无动于衷?”
“这我就不知道了。”苏少英摊摊手,“这个问题,需要霍天青或者霍休来解答。”
独孤一鹤看向苏少英,“你好像已经认定霍休就是真凶了?”
苏少英看向独孤一鹤,“他从头到尾都没出现,不奇怪吗?”
独孤一鹤皱眉,“他行事一向神秘,以前就是如此。”
苏少英说道,“这种人,难道不是更应该被怀疑吗?”
独孤一鹤,“……”
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法反驳。
不过……
独孤一鹤皱眉想了想,沉声说道,“其实有些事,你还不知道。”
苏少英随口问道,“什么事?”
独孤一鹤说道,“当然是他凭什么被称作天下第一富豪的事。”
苏少英霍然回头。
看到苏少英终于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独孤一鹤很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踱步离去,“你还年轻,很多事情你还不知道,当然了,这和他可能将主意打到我身上的事没关系。”
苏少英眼神闪烁,感觉自己终于接触到了原著中没有写出来的秘密。
霍休的秘密,霍天青不知道,陆小凤不知道,但独孤一鹤,却很有可能是知道的。
“能告诉我吗?”苏少英问道。
独孤一鹤左手扶着剑柄,右手抚须,边走边道,“等这件事结束,如果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好!”
苏少英点点头,谜语人,这味道对了。
当两人回到天泉观的时候,马秀真四女才刚刚打算出门。
“你们要去哪里?”
“三妹之前曾在北地行走,知道附近名胜,说是带我们逛逛。”
三妹就是叶秀珠。
独孤一鹤点点头,峨眉派三英四秀都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年纪虽然不大,但也多走江湖。
“去吧,路上小心。”独孤一鹤说道,他并不担心四女的安全,因为幕后黑手的目标是他。
然后就听苏少英说道,“叶师妹曾在北地行走,有没有见过阎老板和霍天青,或者是听到他们的传闻?”
叶秀珠老老实实的摇头,“没有见过,什么传闻?”
苏少英说道,“就是阎老板和霍天青的关系之类。”
叶秀珠想了想道,“阎铁……阎老板的名声很极端,有些人说他小气抠搜,也有人说他出手豪阔。”
独孤一鹤淡淡的道,“对于不必要的钱,他一文都不花,对于必要的钱,他花起来眼都不眨。”
“霍……霍天青的评价,倒是都很好,大家都说他仗义温和,是很好的朋友。”叶秀珠说道。
独孤一鹤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至于他们的关系……”叶秀珠想了想道,“听说阎老板很信任霍天青,霍天青也将珠光宝气阁的生意打理的很好,两人君贤臣明,乃是山西武林中的一对佳话。”
……
峨眉四女出去逛街。
独孤一鹤回了厢房。
苏少英终于难得的有了自己休息的时间。
大金鹏王的隐居地在太行山与黄河的交界附近,距离太原城有好几百里,陆小凤脚程再快,来回也得两三天时间。
这也是原著里陆小凤发现霍天青不是杀害上官飞燕的凶手的原因。
苏少英漫步道观,来到观里后院的一棵梧桐树下,不禁又想起了自己和丁白云游览山西太行的日子。
然后他又习惯性的回忆《陆小凤传奇》世界有什么美女。
苏少英:()
就在他从薛冰想到欧阳情,又从欧阳情想到公孙兰的时候,茂密的梧桐树冠里,就射出了一道剑光,直刺苏少英咽喉。
剑光如电,划破夕阳。
白驹过隙,一闪即逝。
杀手明显蓄势了很久,凝聚精气神,在目标最放松的一刻,发挥出了自己的巅峰一剑。
剑光距离目标还有五尺,凌厉而锋锐的剑路变化,就已经封死了目标的所有退路。
剑至半途,青衣人的脸上就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喜色,他自信没人能躲过这一剑,别说苏少英了,就连名震天下的西门吹雪都不行。
但是他的笑容还没落下,就发现自己剑尖所指之人,突然从自己的眼中消失了。
青衣人的心跳都停了半拍,脸色骤变,身形瞬间变化,脚尖一点,剑光在树下一掠而过,身形就再次腾空起飞,意图逃离。
苏少英眼神闪烁,犹豫了一个瞬间,然后倏忽拔剑。
明面上是峨眉派柳絮剑法,但其中却有天山风雪七十二式和七七四十九手回风舞柳剑的变化。
四剑连点,那青衣人惨呼一声,只感觉脚下一轻,四肢一痛,便浑身无力的栽倒在地。
他两手两脚上的经脉,已经被苏少英四剑挑断。
“青衣楼?”
虽然知道可能没什么用,但苏少英还是拎起了他,“谁派你来的?”
青衣人看向苏少英的眼神中带着恐惧,他倒是想说,可惜他什么也不知道。
一看他的表情,苏少英就知道答案了,于是便拎着此人前往独孤一鹤的厢房。
这家伙的剑法其实还不错,苏少英虽然不认识,但是独孤一鹤见多识广,说不定就认识呢?
“师父?”
苏少英刚刚来到独孤一鹤的厢房门口,就看到独孤一鹤坐在桌前,桌上摆了两只茶盏,他的对面还坐着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矮小老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