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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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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许大茂挤眉弄眼的样子,就知道这货没少偷看。

    不一会,屋内秦淮茹便被打得哭天喊地。

    阎解成一个正值花季的阳光少年,哪能容忍这等龌龊,恨不能……

    算了,曹贼虽好,非我所能。

    十六岁的身体真的扛不住,赶紧拉着许大茂往后院去了。

    俩人又开了一瓶酒,就刚才的话题说了好久、好久、好久……

    经过此事两人关系更进一步,仿佛多年老友一般。

    阎解成心下明白,男人嘛,就这么一点事,也算是一大铁了。

    毕竟当年曹贼就跟袁兄一起干过。

    两瓶酒喝完,大概十点左右,两个人还在说着话,三大妈进来了。

    “大茂,你们喝完了吧。我怕解成喝醉,一个人走路不安全,这便过来看看。”

    阎解成看着自己母亲这番说辞,好气又好笑。

    如果,三大妈手里没有端着小盆,阎解成就真的信了。

    阎解成转头看向许大茂,露出了一個尴尬及歉意的眼神。

    许大茂自从三大妈进来,心底就跟明镜似的。都是老邻居,知根知底的。更何况许大茂这种人精,对人心拿捏得死死的社牛了。

    见此,许大茂笑着对三大妈道:“三大妈,您来的正是时候。这不,刚跟解成兄弟喝完。”

    接着,指着桌子上的狗肉和所剩不多的鸡肉道:“您看我这还剩一些肉,您要是不嫌弃给解放、解旷他们打打牙祭。”

    三大妈自然是喜笑颜开的说:“三大妈就谢谢你了,大茂。哎,几个孩子是小半年没有见过荤腥了。“

    说着麻利的开始收拾桌上的剩菜。

    俩人向前院家里走去,三大爷站在前院不时地向着垂花门望去,仿佛在一片黑漆漆里能看到什么一般。

    “嚯,都是肉菜呀,好东西。这许大茂够下血本地呀。”阎埠贵激动的说到。

    “他妈赶紧放起来,不然味道跑掉了。”

    阎解放还没睡,九岁正是能吃的时候,看着盆里的肉说到:“爸,我吃一块。”

    “不行,放到明天能多吃一天,这大晚上的,你吃什么?不会算计的玩意。”

    阎解成看看老二那小胳膊小腿的模样,便从盆里抓起一块骨头,递给阎解放道:“吃吧,大晚上的不要多吃,就吃这一块啊。”

    老二一个人拿着骨头,钻进了他与阎解成的小屋,偷偷的去吃肉了。

    阎解成看着三大爷脸上带着愁容,便问道:“爸,这是怎么了?您老最近怎么一直愁容满面的?”

    按理说,阎解成找到工作了,工资相对来说比一般人要高一点。

    前面说他工资低于当年四九城平均工资。现在又说要比一般人工资高一点。这是不是前后矛盾吗?

    不矛盾,就一句话,四九城里不一般的人真不少。

    阎家情况相比较原剧情好了不知多少。原剧情中直到65年,还是阎埠贵27.5块钱的工资养活一大家。关键还给阎解成娶媳妇了,媳妇还没工作。基本就是一个人养活七口人的节奏。要不是兄弟几个做临时工,阎家人肯定饿死。

    就这样,诸天世界里善良的一大爷还经常说:“老阎,你看秦淮茹家五口人,就靠着她一个人27.5块钱养活着。咱大伙要帮帮她,给她家捐捐款。我先打个样。”说着便掏出十块钱。

    三大爷只有战战兢兢,抖抖索索的掏出一块钱。

    这种善行一直发生在诸天万界三大爷身上。

    想想三大爷是有多心痛。

    面对大儿子的询问,阎埠贵小心地看了看外面,见四周没人,这才小声的说了缘由。

    “老大,这些年,小日子、娘希匹在咱们四九城来来去去的,直到生老二那一年,新政府成立了,这才有了安生的日子。”

    “要不是这些年谨慎算计,阎家全家说不得早就被丢在城外的乱坟岗了。”

    “这些日子,副食已经很难买到了。学校老师也没人跟我换粮票了。”

    原先,阎埠贵都是拿细粮票跟老师们交换粗粮票。这样能多得一些粮食。

    “要知道这可是腊月啊,往年这会,那可是供给最充足的时候。”

    “今年,发生了太多事。你乡下表叔家那里,据说亩产一万斤。家家户户砸了锅去炼钢,大家一起吃食堂,整个农村都在胡吃海塞,那得费多少粮食?”

    这个大食堂阎解成是知道的。

    报纸上看到的都是好消息,粮食大丰收,工业大增长。幻想着会有粮食拉到生产队,许多老年人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吃大锅饭可以把自己家里的粮食省下来,这样日子会更好过一点,许多人家庭都比较艰难,希望吃大锅饭可以改变一下,最低比过去好一点吧。

    但是,大家明显是想多了。

    “解成呀,你爸我也算是读了几年书。千百年来没有这个道理呀。我感觉不大得劲,总感觉有什么事情一样。”

    听了阎埠贵的话,阎解成也是极为震惊。不能小看任何人,更何况是在战乱年代活下来的人。

    阎解成知道明年开始就是最艰苦的三年了。

    由于连续几年遭受大面积的自然灾害,导致全面性的粮食和副食品短缺。所以,明年开始他们家面临生老二以来最严重的困难。

    阎解成看着阎埠贵道:“爸,俗话说手里有粮心里不慌。我们不管他风怎么刮,有的吃就行。”

    阎埠贵小声道:“问题就在这里,现在城里买不到多的粮食。农村现在所有粮食都归公了,所以不好搞。”

    阎解成想了想,也没什么好的办法。随后想到接下来要三年的时间。粮食少了不顶用,多了没地方藏。

    “爸,真有粮食咱们也没有地方藏。万一被别人知道,说不得变成了祸根。”

    阎埠贵没有接话,低头思索了片刻道:“老大伱如今也工作了,更是家里的老大。我便给你交个底。咱家自己有地窖。”

    阎解成好奇道:“我怎么一直不知道?”

    阎埠贵便指了指屋子南边墙壁。从墙角处扣起一块木板。下面居然还有台阶,顺着台阶走下去,地窖面积不小。高两米多,地面有两三个平米的样子。

    看样子这地窖是以前和房子一起修建的。

    不等阎解成细看,阎埠贵从地窖的一侧转动一面墙壁,一个隐蔽的空间漏了出来。

    嚯,好家伙。这地窖还有密室。

    以前以为西厢房小是因为连廊影响的,现在看了地窖阎解成才明白,这原来是为了隐藏地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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