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渔看着男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眨了眨眼。
难道是自己问的太直白了?给人吓到了?
萧景回过神,站起身,把桌子上的水处理干净,而后坐下,开口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声音有些僵硬。
苏渔微微垂下眼眸,小声呢喃,“还不是那什么兰花还是兰草说你喜欢她胸/大。”
小姑娘虽然说的声音很小,但萧景还是很清楚地听到了。
“什么兰花兰草?”
苏渔抬着小脸,“今天有个叫兰花的女人来找你,她说你喜欢她胸/大。”
萧景脑子里一片茫然,完全没有这号人的存在。
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块马蹄糕,递给小姑娘,“以后我出门你把门锁上,除了吴奶奶其他人不用理会,还有……”
男人眼眸幽深,“我如果喜欢一个人,不在乎这些。”
苏渔捧着糕点,听到这句话,唇角忍不住勾起,轻轻地哦了一声。
萧景看着小姑娘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有些无奈。
站起身,出了屋子,准备做饭。
另一边,丁兰花回到家就一直哭。
丁母看着女儿哭成这样,满是心疼,一直哄着。
“我的乖乖啊,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欺负了,告诉娘,娘让你爹给你出气。”
丁兰花一想到自己一直想嫁的男人竟然被别人捷足先登,就恨得牙痒痒。
“娘,村尾的萧大哥是成婚了吗?我今天去给萧大哥送吃的,就看到一个长得像狐狸精的女人在他家里,呜呜呜呜”
丁母疑惑,“什么长得像狐狸精的女人?”
丁兰花哭着把今天自己去萧景家的事情说了一遍。
丁母抱着女儿,拍着她的背,“萧景那小子一直独来独往的,家里怎么突然多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长相漂亮的女人?等你爹回来,我让他去找萧景探探口风,别哭了乖女儿。我家女儿长相十里八乡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能看上萧景那穷小子也是他的福气!”
丁兰花眼泪堪堪止住,“娘,要不你让村里的媒婆去萧大哥家说亲吧!”
丁母皱眉,哪有女方家急着让媒婆去说亲的,但丁母又耐不住女儿的软磨硬泡,只好先答应了下来。
丁父是奚落村的村长,家里确实比村里一般的人家要富裕一些,家里有两儿一女,所以对小女儿丁兰花确实要溺爱了一些。
丁母和自家丈夫说了萧景家多出了一个女人,想让他去探探萧景的口风,看看那个女人和萧景是什么关系。
丁父看着自家妻子,“萧景那小子一直都是形单影只,多了一个女人,也许是他哪里捡来的媳妇儿也说不一定。”
丁母锤了他一拳,“捡来的媳妇儿,哪有这么好捡的,让你大儿子去捡一个。兰花一直对那小子有意,今天哭了半天,眼睛都哭肿了,你去探探口风,如果不是那种关系,就让媒婆上门说媒,把关系定下。”
丁父瞥了丁母一眼,“你之前不是看不起那小子嘛,嫌他穷,又是个孤儿,怎么现在又舍得让女儿嫁过去?”
丁母还不是听村里人道经常看到萧景去镇上,频繁出入药堂还有酒楼,就知道这小子手里是有钱的。
再加上去当了三年兵,还上过战场,退伍之后肯定有不少封赏,只是藏的好,自家女儿嫁过去自然要掌家的,到时候那些钱还不是女儿说了算。
丁母的算盘打得当当响,但事实确实如她所想,萧景上过三年的战场,退伍后确实有不少封赏,但萧景又不是愣头青,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人拿捏。
丁父也被自家妻子说的烦了,只好第二天早上去找了萧景。
恰逢下雨,萧景就没有出门打猎,便在家里整理晒干的草药。
听到院门被敲响,看了一眼屋内,小姑娘还睡得正香。
打开院门,就看到村长站在打着油纸伞,站在门口。
“丁村长,有事吗?”
丁仁义脸上挂着笑,“不是过几天就要秋收了,想着你没有田地,正好我家需要帮工,每天十文钱,我来问问你有没有这个意愿?”
萧景看着他,眉眼清淡,“多谢村长的好意,萧景心领了,过几日也是打猎的好时候,可能抽不开身。”
丁仁义哑然,还想着要怎么探口风,就听到院内一道清软的女声响起。
“萧景,你在和谁说话?”
萧景转身,就看着一身粉色衣裙的女孩站在屋门口,头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上,小脸带着薄红,带着刚睡醒的余韵。
丁仁义也自然看到了小姑娘,有些惊讶,“萧景,这小姑娘是……”
萧景没回答村长,而是转头对着站在屋门口的女孩道,“今天下雨,有点冷,先进屋去,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彻底,着凉发烧别怪我给你熬你最讨厌喝的药。”
苏渔一听男人的话,小脸不自觉的一皱,便哼哼唧唧地转身进屋,还把门给关了起来。
萧景眉眼间带着无奈的笑意,脾气越来越大了。
丁仁义看着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一看就是关系不一般,自家妻子那点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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