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凰屋内的东西,被一扫而空,就连新定制的衣服,也被顺走。
“空间戒指真拉哦。”
在几百年后,大陆很少见低级储物戒,有的是乾坤袋,意识空间。
再不济,也是伪装成簪子,耳环,项链等不起眼首饰。
空间比起这个不知大多少倍,可放进活物灵兽,种植药圃。
前世,她搜刮下不少奇珍异宝,身死神灭,灵器空间无主之物,便宜了渣男。
事实证明,女人要有事业之心,逆来顺受是变本加厉的绑架,早晚死在感情上。
想这些做什么?
她重生回来,不就是弥补遗憾。
凤小黎将情绪隐藏起来,拿着储物戒,去了库房。
将把守的人围着院子巡视,修为在凤令限制范围内。
暗处的少女一个侧翻,手灵活弹出几枚银针,银针使出去,那几人倒地昏迷。
没找到钥匙,索性不找。
她扯下一根头发,将其施上灵力,不动声色撬开锁子。
门一推开。
名人字画,修炼秘籍,灵丹妙药,法器,灵兽丹,残卷,数不胜数。
“没有用,也不留给你们。”
她将仓库内的东西,全部收入空间戒指,而后离开。
……
傍晚,黄昏。
凤小黎乔装打扮,将凤惊凰的东西贱卖给第一拍卖行的人,就算她认出来,也不可能拿回去。
“这位小姑娘,你确定拍卖?”
“这些东西很贵重,你家人知道吗?”
老者皱着眉头,劝说着,这拿来的没一件是便宜的。
“全部贱卖。”
有用的,她留下,没用的金银首饰,不如换点钱傍身实在。
凤家的财在那老头手上,她身无分文,只能变卖凤惊凰的家当。
“好,那便签字画押,你父母来闹也不会归还。”
老者带去鉴定,而后一一报价,价格低于市场价的百分之80,他们的回收价很低,一向如此。
“小姑娘,你有卡吗?”
“没有。”
“这是一百万金币,在卡里,查收。”
凤小黎接过卡,上面出现余额,数字符合。
她转过身,去了城东卖兵器的地方。
拍卖行所。
“李老,你咋同意这门生意啊,那些东西有可能是捡到的,万一东西的主人找上门可咋办。”
“送上门的生意,哪有不做的道理,主人找上门抵死不认就行,进了拍卖行的东西,哪有免费送出的道理。”李老财迷心窍,不慌不忙说着,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不赚这个钱,也有别人赚。为什么不能是我赚。”
“天底下一模一样的东西多了,怎么确定就是他们的。你们两个,将上面气息抹掉,送去江城拍卖,这隔着万里,如何找到。”
“李老,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倒过来有点耳熟。”旁边一个老者,看着字据上的名字问着。
“什么名字?”
“凤小黎。”
“凤家那个废材?”
“可能巧合,干活去。”他愣住了,但很快回过神,不以为然,轻描淡写说着,“是又怎样,天命不可违,欠下的债,迟早还啊。”
“还是你看得开。”
……
城东兵器铺很多。
她转悠半天,没看上一家。
他们打造出来的兵器太差,品级太低了,不对,连品级都没有。
“铿锵……”
抬起头——墨家兵器铺。
这摆放在外面的大刀不错,品级绿一品。
兵器的品级赤橙黄绿青蓝紫。
一级大陆最高也就是个橙级,没想到能有人打造出绿级。
“你这店,怎么没人?”
店铺没一个人进去,反观对门,人满为患。
这家打造兵器的是一个大胡子男,他不断敲,铿锵有力,胡子将连遮住半边,头发凌乱不堪,手粗糙漆黑,兵器光泽锋利。
“墨先生?”
“不想烫伤划伤,走远点。”
男子抬起头,见来的是小孩,心生烦躁。
“我来看兵器。”
“你看什么兵器,瞧见那边的大树没?”他指着转角处的一棵树。
“摘根树枝玩去。”他便要赶人。
赫赫有名的炼器师,落魄到连小孩都寻他开心。
“五十万金币,接吗?”她不气也不恼,淡然一笑,“打造一把剑,七日之后取。”
“兵器你会用吗?”
“你会打造吗?”
“这是设计图纸。”
他这没什么生意,但打造的兵器数一数二。
“你这图纸……”
男子擦了擦额头的汗,重新打量着,这图纸有挑战。
“你这怎么没生意。”
“难遇伯乐,绿级兵器被视为赤级以下。”
……
傍晚。
街道小巷茶铺。
“小主子。”
影子背着包袱,手上提着一把剑,易容成大叔的模样,戴着斗笠帽,从马车下来,走上前。
“马车已经到了,可以上路了。”
凤小黎一袭黑白相间的衣服,手上拿着折扇,折扇被她改造,里面放了不少银针,眼下只是装饰品。
可救人,亦可杀人。
“走。”
她丢下铜币,身影已到马车。
与此同时,凤府乱成一片,府邸遭窃,仓库洗劫一空。
凤惊凰身染恶疾,不能见客,各长老所住的地方,被人洗劫,还有火烧着。
凤小黎下落不明,凤家派出人马去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小主子,为何要一把火烧掉。”
“脏了。”
“那些东西,有留给他们的必要吗?”
不让待着,那就毁掉!
冬日,冰天雪地,原主被推下湖,德高望重的大长老路过假装没看见,最后是身受重伤的影子搭救,不然,原主早死了。
凤家人早变了,前不久,还想将原主逐出凤家,送去旁支那边干杂役。
凤家是原主的父母一手创建的,一来保护在意的人,二来,给原主依靠。
凤小黎的父母,身份神秘,原主未有关于这些的记忆。
“那是小主子父母的心血,凤家发展这么大不易。”
“不破不立,自立门户,新的凤家,必翱翔于九天之上。”
不舍弃旧的,何来新的?
旧的凤家,从始至终没一个愿意保护原主。
心灰意冷的她,用献祭的办法召唤她。
这是禁术,使用者,无来世,彻底消失。
凤府被人鸠占鹊巢,凤令失去了权威,他们只是走个形式,送来的饭菜都是剧毒,可想而知,他们容不下自己。
“云落山几天到。”
“三天,连夜赶路,一天半可到。”
“招一个马夫,换着赶路。”
她坐在马车,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