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是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拽醒的。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我可以肯定,我不喜欢那个力量。
面前戴着狐狸面具的女性笑着看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我迷茫地眨眼睛,嘴巴却自己开始动了起来。
“我是太鼓钟贞宗!是伊达忠宗大人用过的到。看啊,这个雕刻!这么华丽,很帅吧?啊……名字的由来?是什么来着——我记不得了。算了,听起来很喜庆就行了!”
我说完沉默了。
刚才的那是什么,自我介绍吗?
“太鼓钟贞宗…是吧,我是毒蝎,是这个本丸的审神者。”自称是审神者的女人,说话声音沙哑,像是喉咙受过什么伤一样。
审神者?
对于熟悉的字眼我继续陷入沉默。话说一个女人为什么不取个好听点的名字?为什么要取名叫毒蛇?
不过这一次我叫‘太鼓钟贞宗’吗?
可能是我沉默的时间太久了,审神者好奇地低下头,关心地问:“怎么了?”
我摇摇头,出于礼貌的想露出一个微笑。但是身体却有点控制的不得当,脸色的笑容似乎笑得过于灿烂了,灿烂的审神者都愣住了。
这个时候需要立刻打算说些什么转移话题。
“我可以参观一下本丸吗?”我很陈恳地看着面前的人。
审神者也回过神,却用一种意味深长地眼神看着我。隔着那张狐狸面具,我心中有点紧张,甚至不安地握紧了身上的短刀。
“好啊,跟我来吧。”
我放慢脚步跟在审神者的身后,在关门的时候,看到了角落里堆满了破碎的刀……以及抱着碎刀似乎在哭泣的刀匠。
关门的手停了下来,我愣愣的看着那个小小的刀匠式神。
熟悉的感觉,以及恐惧感在瞬间放大、膨胀。
“太鼓钟?”
!!!
我猛地回过神,把门关上。
审神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沙哑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你刚才在看什么?”
“不……我只是在想,刚才的房间是什么地方。”
“啊,那个锻刀房。”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我是主人锻出来的吗?”
“……”审神者突然没有说话,脚步停了下来,面具下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并不,你是光忠带回来的。”
太诡异了吧,这个人。
我咽了咽口水,意识到了她刚刚似乎说了一个人的名字:“光忠?”
审神者从上到下扫视了我一遍,突然嗤笑:“烛台切光忠,我都忘记了你们两个关系特别的好呢。”
我:“……”
等、等等!这个叫做烛台切光忠的人是谁?
审神者停在了一扇门前,手抬起来指着前方:“那个是手入室,你们付丧神受伤都是在那里面治疗的。现在光忠应该就在里面,进去吧。”
我看看她,又看看门。
不继续参观本丸了吗?
“你们好好相聚吧,参观本丸的事情我相信光忠他会很好完成的。”审神者转过身,面对着我留了一句莫名其妙地话。
“太鼓钟贞宗,现在先和你说一句提个醒。”
“我的本丸里不留没用的刀。”
意义不明。
却又能感受到我好像被针对了?
我一脸迷茫的看着审神者的背影,没用的刀?要做到哪个程度才能算是有用的到?话说为什么一上来就用这么冷的语气和我说话啊?之前的态度不是挺好的吗?
然后我站在所谓地手入室门口,拉开了那扇之门。
扑面而来的血味,让我一瞬间失了智。
什么?!!
我立刻捂住鼻子和嘴巴,震惊地看着里面的几个人——啊不对,用审神者的话来说应该是刀剑的付丧神。
……全都是我不认识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是伤口,大大小小的似乎遍布着全身。还有的衣服都红了一大半,大概是重伤的节奏吧!
靠着门最近的男人抬起头,粉色的长发还沾着血疤,一双异色的瞳孔实属罕见。
我和他面面相觑,然后干巴巴地说道:“你,你好?”
他顶着一张苍白的脸蛋,用幽深地眼神看了我小会,才转头朝里面的人喊了声:“光忠,这就是你说的小贞?”
他的声音平平淡淡的,完全听不出任何强烈的情绪。
“什么?!”里面传来了男人惊讶地声音,那声音钻进我耳里忽然变得格外地耳熟。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爆衫的男人从最里面挣扎着往外走:“主人现在就把小贞召唤出来了?”
看着他胸膛上肉眼可见的刀伤,那张脸上还有未擦干净的血迹,我呆呆地看着他,脑子里一下子就冒出了对方的名字,最后喊出来却是最亲昵的称呼:“……小光?”
“光忠,你的伤还没治疗好,请不要乱动!”在他旁边是一个穿着白色外褂的男生,黑发紫眼,转过头看向我的时候那股熟悉感又增加了不少。
烛台切光忠转过头,疲惫的笑道:“对不起,药研。”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不,这是吓到我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向一身白衣像极了白化病的男人,这家伙为什么连睫毛也是白色的???
“鹤丸,你老实点别动,不然伤口又要裂开了。”
“长谷部你还不快去把手臂的伤治一下?”
我看着手入室里忙着一团乱地几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脑袋一疼,想到了什么‘扩战’,模模糊糊地字眼让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以前玩过的某个游戏?
啊,想起来了。
好像是叫刀剑乱舞来着的。
自己好像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里面的一把短刀‘太鼓钟贞宗’。
我一脸复杂地看着里面的几把刀剑男士,犹豫着问道:“那个,你们是为了把我从战场上带回来,才重伤的吗?”
而且这个穿越还把这游戏角色的设定都改变了!
刀剑乱舞怎么会有女性的付丧神啊。
我沉重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啊,它是软的。
“哦呀,来了新的伙伴了吗?”
啊,鸟海浩辅的声音。
我转过头,看到的只是对方蓝色的衣服和前胸金色的月形图铭。
哦忘记了,自己现在是短刀的身高。
我抬起头,看到的是用绷带把右眼绑住的三日月宗近。
……
夭折了,我看到了独眼的爷爷诶!
他似乎是刚刚包扎好伤口,头上的那处,还有手上的绷带都是非常地明显,让人一眼就能看到。
另一只漂亮地眼睛看着我,目光温柔,三日月很自然地摸了摸我的头:“被吓到了吗?没事的,等手入完了这些伤就都没了。”
我觉得我现在除了震惊,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糟糕,我好像来到了一个不得了的本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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