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病毒,生死都系之于这颗病毒之母,这颗病毒之母是洛阳城内所有‘灭门一号’的起源,只要这颗病毒之母灭绝,所有病毒也会死亡。子病毒若有异变,母病毒也会随之感应,发生进化。”朱拂晓眯起眼睛,不知自何处寻来一只水晶球,小心翼翼的将那病毒之母封入了水晶球内。
洛阳城内百万人口,百万种病毒,也就是说这颗病毒之母时时刻刻都在进化。
当洛阳城所有病毒异变都汇聚于一身,这颗母病毒的致命性简直是堪称可怕。
“不过,只取用王翔与独孤盛二人的生命基因,怕是有些不准,难以杀伤所有王家的人。基因的传承是代代变换的,每个人的基因片段都不相同。最大的杀伤力应该在两代以内,至于说杀伤第三代,除非是放开病毒自我进化权限。”朱拂晓嘀咕了句,又开始陷入沉思。
所谓的两代,指的是以独孤盛为起点,上一代与下一代。
“放开一半的权限,制定变异方向!”朱拂晓看着手中的水晶球,口中开始念诵咒语:“所有王家血脉,一定有一个共同基因。我找不到那共同基因,但是病毒却可以找到。”
“只要反馈回来,病毒之母就会自我进化出针对王家基因的病毒。”朱拂晓嘀咕了句。
这半个月来,洛阳城一片平静,朱拂晓的酒楼也是被迫关门。
各大门阀暗中波流涌动,朱拂晓心中知晓,这些门阀世家的人汇聚在城外,研究自己的那个蒸馏器具。
可惜自己的蒸馏器具是依靠魔力催动,纵使门阀世家汇聚天下间的所有聪明人,都难以将那器具催动起来,搞不明白那器具的用处。
“明日向独孤雀下帖,酒楼重新营业。”朱拂晓将培养基收好,对着楼下闲着发呆的掌柜道了句。
“东家,可以开门了吗?”小二面带喜色。
掌柜面带喜色:“是!”
朱拂晓笑了笑:“去办吧。”
第二日
客栈大门打开,关闭了半个月的禾云楼,又一次开始营业。
然后堂中不多时便涌入了一群闻讯而来的胡商,将禾云楼再次坐满,整个禾云楼生意依旧火爆。
只要有白酒,不愁没有生意。
即便是半个月没有开业,此时再次开业后,依旧是财源广进。
独孤雀如约而来
扫过堂中饮酒的胡商,然后向二楼走去,看到了二楼坐在窗子前的朱拂晓。
“朱兄,在下惭愧。”独孤雀才看到朱拂晓,就忍不住道了句。
家族之人做下这等事情,他心中惭愧到极点,不敢面对自家的好友。
“哈哈哈,独孤兄弟莫要为难,你的家族是你的家族,你是你,不可混为一谈。”朱拂晓拍了拍独孤雀肩膀,他就喜欢这种憨厚的人。
手中一颗白色药丸不着痕迹的放入酒壶中,朱拂晓轻轻一摇,然后将酒水倒入独孤雀身前的玉盏中:“独孤兄弟,请!”
白色药丸是解药,这次病毒的解药。
至于说传播病毒,他不屑通过独孤雀的身上做手脚,他这次炼制出来的病毒,传播、寄生的速度最是霸道,人与人的呼吸都可传染,随便将病源带在身上,然后去下面走一圈,此事就妥了。
“朱兄高义。”独孤雀端起酒盏一饮而尽,眼神里满是羞愧。
二人从上午一直喝到晌午,朱拂晓才将醉醺醺的独孤雀扶上马车,然后看着过往的行人,心头念动袖子里一点粉末飞出,落在了掌柜的身上。
掌柜的迎来送往,只要是进入禾云楼,就没有幸免于难的。
来到禾云楼饮酒的都是胡商,整日里在洛阳城中奔走,那病毒不过三日就已经传遍整个洛阳城。
“这病毒的潜伏期是四十八小时,虽然对于普通人无碍,但就怕引起普通人身上的病毒变异。洛阳城人口数百万,每个人身上携带的细菌、病毒都不相同,所以病毒极有可能会变异,形成瘟疫。”朱拂晓手中黑暗魔法流转,一个黑色的水晶球在掌心旋转,其内闪烁出无数病毒的进化与信息传递,时刻感应着洛阳城内病毒的变化。
瘟疫倒也不可怕,他能叫病毒变异,自然也能将病毒杀死,只是就怕病毒变异后传播太快,他根本就来不及制作那么多的药品。
百万种病毒会衍生出亿万万种异变可能,只要能掌握这一颗母病毒,就等于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
“瘟疫之源!”朱拂晓看着被封印于水晶球中的黑点,目光里露出一抹凝重:“这个病毒之源,决不可泄露出去。”
而且他能想象得到,这种病毒不单单在洛阳城内传播,他还会传播至天下,传播至塞外,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病毒的踪迹。
朱拂晓黑暗魔力灌入水晶球,不断感应病毒体内基因序列的排布,伴随着外界病毒的扩散,水晶球内的病毒之母似乎是有了生命,开始有生命的磁场波动。
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在进化。
不过可惜,纵使进化的再厉害,被封印在朱拂晓的水晶球内,这病毒也唯有被操控的份。
他根本就无法穿透水晶球去感染外界。
酒楼开业,太子杨昭来了。
“朱兄弟,你早就该重新开业。五城兵马司已经换成了咱们的人,以后日夜有人在你的禾云楼前巡视,绝不给他们在陷害你的机会。”杨昭喝着酒水,对朱拂晓道了句。
其实他心中觉得,用朱拂晓歇业半个月,换来五城兵马司的掌控权,还是值得的。
“哈哈哈,总不能什么事情都依赖殿下,上次事情将我吓得心有余悸,这不是要收拾半个月的心情。”朱拂晓吐槽了句。
听着朱拂晓的话,杨昭拍了拍朱拂晓肩膀:“洛阳城终究是陛下坐镇的神京。在这里陛下说的算。”
各大家族在神京尚且如此嚣张,若放在外面……?
朱拂晓想一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杨昭喝了酒水,在外面漏了脸面,也算给朱拂晓撑场子。
他能做的也就这么多!
除非是将朱拂晓的玉液收入宗人府,只是到那时方子究竟属于谁,还难说的紧。
可别忘了,宗人府代表的是五姓七宗之一的杨家,而不是当朝天子。
宗人府代表的是宗室,而不是天子一个人。
“禾云楼又开业了?倒真是有胆!”独孤盛看着手中信报,眼神里露出一抹冰冷。
“咱们上次打草惊蛇,什么线索也没有抄出来,这回如何是好?五城兵马司咱们可再也指挥不动了。”独孤盛的身前坐着御史中丞王翔。
此时王翔也是满脸郁闷,大家废了五城兵马司,却什么也没有查抄出来,简直血亏。
要知道,动手之前他们已经确定,禾云楼从未在外界运送过酒液,那进入禾云楼的人也从未出来过,大家心中已经确定,禾云楼的院子内必然有暗道,可以酿造酒水的仓库。
如此万无一失方才动手。
可谁知道,什么也没有查抄出来,所有事情便如此虎头蛇尾了。
“禾云楼一定有密室,可以酿造酒水的密室,咱们一定要想办法将那密室找出来。只要能找到那密室,所有事情就算是成了。”独孤盛看向王翔:“暗中联络一番,看看能否进入那禾云楼一探究竟。”
在没有确定朱拂晓酒楼的秘密酿酒之地前,各大世家是绝不会继续莽上去的。
打草惊蛇一次就已经够了!
“咳咳咳。”说着话的时候,独孤盛猛然一阵咳嗽,一口老痰不由自主的咳了出去。
“你的身体似乎出现了一点状况?”王翔目光看向独孤盛。
按理说武者气血旺盛,应该毒气不侵才对。
“也不知为何,最近总是有些气息不顺。”独孤盛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只是随口应付了句:“许是天人感应,如今换季的时间到了。”
对于这一口咳嗽,谁也没在意。
第二日
四十八个小时过后之后,整个独孤盛的府邸内,所有独孤家的嫡系血脉,俱都是身躯发热高烧不退。
“御医!可曾喊来御医?”独孤盛听着门外接连不断的咳嗽声,忍不住问了句。
“回禀老爷,已经从太医院请来了御医,可宫中的太医也查不出是什么病灶,只是熬了一些风寒感冒的汤药。”管事的道了句。
“怪了,我已经是武者,怎么会沾染风寒?”独孤盛心头不解。
待到第三日
独孤家所有尚未习武的幼童,已经尽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纵使习武的汉子,也是身躯虚弱体内盗汗,身躯瘫软走不动,失去了力气。
整个洛阳城内所有的王家嫡系子弟,尽数中招。
“请御医!快快给我请御医!”独孤盛大怒,看着床头昏睡的孙儿,不断在咆哮。
听着独孤盛的咆哮,下人忙的手忙脚乱。
“老爷,怕不是有人暗中下毒了吧?府中所有主子都中了招,反倒仆役没有任何异常。”一个姨娘此时忍不住道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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