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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八章 真情难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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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问题。季宗笑着看了一下茱丽,说:“这个要待驱完了倭寇再说。”

    黄通说:“这个可不敢等啊,俺看这些倭寇都是穷凶恶极之流,眼里只有财物,记吃不记打,还不知道要到何年才能赶净。季兄弟,过了年你就二十六了,不知放在你们那里怎样,在俺们大明,都是十六七岁就成亲,象你这般大的,孩子都已经上学堂了!”

    季宗又笑着看了一眼茱丽,说:“那就听黄大哥的,我提早考虑。”

    黄通高兴地端起了碗:“好好!这一碗算我提前喝杯喜酒!”

    茱丽笑着说:“季宗,我也提前喝你一杯喜酒,只是不知道你定得是哪家的姑娘啊?”

    黄通一愣,举碗的手不由地僵在了那里。再一看季宗满脸带脸、茱丽也笑着端起了酒碗,才知他们是在开玩笑。

    小乔见三人说得热乎,心中自有些不满。他倒不是不满季宗和茱丽,而是不满黄师伯自来到这边帐中,自始自终一句话也没问过他,也一直没提到过他。而且师傅和茱丽都给了自己压岁钱,黄师伯却没有。我乔真并不是在乎那点儿小钱,问题那是个讲究。

    黄通这人就是性直,照理说你对小乔有了成见,表面上也应该敷衍一下。可黄通不会那样做,他会想,有成见的事儿我不提就罢了,难道还要装样子敷衍吗!

    小乔站起来,出了营账。别人以会他是如厕,也没有在意。

    外面凉风一吹,小乔还倒觉得舒服些。

    哼!黄师伯也太过份了,凭什么瞧不起我、这样待我?!真恨不能将他教得拳法刀法都忘掉,还与他算了!

    又一想,傻啊!学到的就是自己的,有骨气也不是这样有骨气。以后只好好练武,超过他让他瞧瞧就是了。以后表面上还要跟他客客气气的,只在心里把当他外人看就是了。

    小乔想到这里,拔足往学堂奔去。

    十五这天,小乔只对季宗说让他看一样好东西,拉他出了营门。

    季宗驻了足:“到底是什么好东西上?在哪里?要是是看彩灯,现在才中午,离晚上还早啊?!”

    小乔说:“到七里营,你别管,去了就知了。”

    走了几步,小乔说:“师傅,咱们比一下脚力,看我进步了没有,好不好?”

    季宗笑道:“好,那你先跑!”

    小乔知道师傅的速度,也不客气,说声“好”,拔腿就跑。

    季宗在后面一看,这小子现在确实比原先进步了很多,但在季宗眼里还算不得快。

    季宗待小乔跑了有五六十米,这才拔腿追赶。待小乔到百米的时候,季宗已到了他身后。

    他也故意和小乔开玩笑,只在后面喊:“乔真,我快要追上你了!”

    惹得小乔发力狂奔,其实小乔知道师傅是跟他开玩笑,但是既然师傅还在他后面,他又怎能自己认输。

    季宗见这小子好胜心强,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两人竟不停歇,一口气跑到了学堂。小乔这才停下,只觉燥热,小腹中那团热气翻滚。

    季宗见小乔脸通红、额头冒出细汗,却并不喘得厉害,心中暗赞这小子体力进步竟如此之大。暗叫一声惭愧,我这个当师傅的竟然跟个保姆一样,只管了他吃住,并没有教他什么东西。

    季宗问:“到了吗?”

    小乔一指学堂说:“到了啊!师傅,跟我来!”

    小乔快到墙前,助跑两步,跃起,双手扳住了墙头,脚一蹬墙身,就上了墙头,然后跳了进去。

    季宗在墙外喊:“先生不在,这样不对吧!”

    小乔在里面喊:“师傅不要紧,又不进屋子。”

    季宗也翻墙进了院子。

    小乔带季宗走到院子摆的森箩边,指着木箩说:“师傅你看,里面只剩两块石头了!”

    季宗这才明白了小乔的意思。笑着说:“我看见是剩两块了,可是要看见你从箩边走才算啊!”

    小乔说:“既带你来,肯定要练给师傅你看。”

    他将腰带紧了紧。

    季宗摆手说:“别急,你不先歇一歇,刚跑了这么长的路。”

    小乔说:“不用歇,那些不算什么的。师傅你闪一闪。”

    季宗往后退了几步。

    小乔调匀了呼吸,脚一蹬地,一个箭步跨上了木箩边,脚尖甫一沾木箩,就提气飞奔起来,木箩轻微地摇晃着。小乔顺边跑了有十圈,借势飞跃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季宗来到跟前,弯下腰往木箩底下看着。

    看完抬起头,却发现眼前是一个竖起的大拇指。

    季宗直起身来。

    小乔笑嘻嘻地伸着大拇指:“还是师傅了解我,我本来是想给木箩底下加土的,还有想将腿上的沙绑腿去掉的!”

    季宗笑道:“加土是作弊,去绑腿是应该的,那本来就是附加上去的。”

    小乔笑着说:“不行,后来我一想,哄别人可以,可是怎么也不能哄师傅呀!”

    这马屁拍得。

    小乔其实心里是想,没做到哄师傅,其实就等于就是哄自己。

    季宗笑笑。

    小乔说:“所以我从大年初二那天就开始来练,到昨天才有了十足的把握。”

    季宗说:“噢,怪不得这十几天不见你人,我和茱丽都以为你是到七里营镇上来玩去了,茱丽还抱怨你不叫上她。”

    小乔笑嘻嘻地说:“茱丽有师傅陪就行了。”

    他又道:“师傅,你现在可以教我搏击之术了吧?”

    季宗说:“那自然啊,我说话自然要算数啊!咱们从明天开始吧。”

    小乔说:“就从下午开始!”

    下午到营外的空地上,季宗教小乔空手格斗。

    空手格斗是特战队训练的重要项目之一,有擒拿术、有空手搏斗、有短匕制敌术,其实就是利用人的身体构造和生理反应特点,而教授的制敌之术。

    季宗先给小乔讲了其宗旨,和各项的特点。

    小乔一听就明白了,噢,这原来与武功中的招数不同,多是近身短打,而且武功招数是见招变招,而这里还有许多是趁人不备怎样将人快速制住或要了性命,怪不得师傅说这里面有些招式不太光明正大,嘿嘿这得学学,能光明正大的赢了对手自然最好,不能光明正大的赢用暗算也是赢嘛。

    季宗教小乔到傍晚,嘱其该吃晚饭了。

    两人往营地内走。小乔想到自己关于阳跷脉上有一个问题老想不明白,要去王郎中那里问一问,就对季宗说:“师傅,今晚和茱丽同去七里营看花灯噢。”

    季宗点头道:“那是。”

    小乔说:“我晚饭后就先去了,到时我在卖油的那间铺子前等你们。”

    季宗说:“好。”

    小乔想到那间卖油的铺子隔壁就是卖豆腐的铺子,又想起了爷爷和蓝儿,想若是蓝儿在自己跟前多好啊,她那么想上学堂的可是不能上学,说句老实话,我这个先生教得还是挺好的,如果蓝儿在,她该多高兴啊!到晚上师傅陪着茱丽,我陪着蓝儿看花灯,那该多好啊!

    进了营地,季宗对小乔说:“我去茱丽那里坐坐,今天一天都没陪她了,你自己取碗筷去伙房吃饭去吧。”

    两人分了手。

    季宗来到了茱丽帐前,叫了一声“茱丽”挑帘进来。

    茱丽正坐在铺前,拿了一本书在看。

    季宗笑道:“在看书。”

    茱丽扔了书,道:“还说,又看不懂,只能看看里面的图画而已,不理你了!”

    说完,别过了头去。

    季宗笑着说:“其实平常没事儿可以学学认字,这是一个很好的打法时光的方法,学会了认字,就可以看书了,那以后我不能陪你的时间就会很好过多了!”

    茱丽只不理他。

    季宗弯腰将手搭在茱丽肩上,笑着说:“真的生气了?”

    茱丽说:“平日里打仗或有军务,我哪里会生气,这大过年的,难得又不打仗又不训练的,结果从早上到现在,一天都不见你的人影,还说天天要陪我呢。”

    季宗说:“你不知道,今天被乔真缠了一天。”

    茱丽说:“乔真?他不是这两日天天找不见人,怎么又有什么事缠你?”

    季宗遂把和小乔约定的事,然后这段时间苦练轻功,又将木箩中一块石头取掉,到今天教他的事儿说了一遍。

    茱丽一听,转过了身子:“也难为他,那你也给我说一声,我跟着看看还不行吗?”

    季宗知道茱丽不会和小乔计较,这会儿已不生气了,轻轻拍了拍她肩道:“我渴得很,帮忙倒一杯水,可以吗?”

    茱丽站了起来,忍不住又“扑哧”一声笑了:“渴了就想起我来了!”

    其实她是刚才季宗讲小乔的那些事情就想笑,硬憋着,这会儿忍不住又无缘故地笑起来了。

    季宗看见茱丽站在小桌前,低头倒水婀娜的背影,还有那段白晳颀长的脖颈,忍不住走过去,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腰。

    季宗将唇印到了茱丽的脖颈上,茱丽的脖颈慢慢变红了.

    茱丽的身子不由得轻轻地有些抖,突然她“啊”地叫了一声,原来是茶水满溢了烫了她的手,茱丽放下了茶壶。

    季宗轻轻扳转过茱丽的身子,注视着茱丽如湖水一样碧蓝清澈的眼睛,直到他的深情让茱丽轻轻地垂下了眼睑。季宗头上的触角慢慢地伸了出来,向着吸引它的地方而去,触端吻在了茱丽的触端,茱丽轻声地“啊”了一声,脸色变得绯红,她的触角也慢慢伸了出来,两个触端如吸盘一样紧紧地“吻”在一起,触身也在轻轻地摩擦着。茱丽忘情地轻轻仰起了头,季宗微俯下身,轻轻地吻着茱丽的脖颈......两个触端分开了,还在轻轻地摩擦着,季宗的手解着茱丽的绊扣,帐内有火炉很温暖,他又解开了茱丽的夹袄,将手伸进茱丽的内衣,在她两个高耸的"ru fang"上轻抚着......季宗拥着茱丽向铺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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